光落在等车人的脸上

在夜幕里

刻出冰凉的铁胄

定格  手里的相片

我发疯似的钻到桌下

琳达捡起被扔远的刀片

可能脏了

我说  对不起

你还好吧

一阵缄默


光落在等车人的脸上

在夜幕里

刻出冰凉的铁胄

定格  手里的相片

琳达  呵的轻笑道

想当年

我是个热水瓶

不仅身子热

笑也热

毛没长齐的我

笑起来就像个小弥勒佛

相册里盈满笑意

现在

我试图模仿

怎么也拼凑不出笑容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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